"走过西厢扑鼻一阵香,隔壁小姐还在花中央,
鞋子忘了原来的方向,停在十八九岁情惆怅,
敢问一句盆中花怎赏,要拿姑娘与它比模样,
甘做花泥一片靠花旁,不是三月也能醉人肠。
夏至的前一天,秀才西厢走一遍。邂逅小姐正在窗台赏花等着雨天,
名诗读了几多遍,名画临摹了几多卷。
懵懂书生的梦存在西厢正时少年。
我又从西厢过,十二年前的白日梦;
写下当年的你的我,水调歌头词一首。
我再从西厢过,十二年后的才高八斗。
百花还在人去已楼空,那花儿,常开人难留。”
最近shushoom都在听着后弦的这首《西 厢》,私下想来shushoom是比较喜欢这种古雅风格的调调儿。一点古朴,一点现代,好象是时光的倒转回溯吧。遥想千年前的一些或许发生,或许不曾的浪漫;呵呵,还是很心动的。
在轻慢的乐曲和浅吟中,shushoom仿佛看见了那个斯文的书生为情轻愁的模样。都说是古人多情,记得曾经看过的一则杜牧的佚事:
据说年轻的杜牧在湖州游玩,遇见一个美丽端庄的垂髻少女,杜牧叹曰:“真国色也”。随以重币结之,约定十年内必来此地做官。若十年不来,此女可嫁他人。此女苦侯十年,小杜十年不至,女子嫁做他人妇;杜牧直到第十四年才到湖州做官。当年的少女已从人三载,而生三子。
杜牧怅然做诗《叹花》:自是寻芳去较迟,往年曾见未开时;如今风摆花狼藉,绿叶成荫子满枝。
这首诗还有另外一个版本:自是寻芳去较迟,不需惆怅怨芳时;狂风落尽深红色,绿叶成荫子满枝。
善解风情的小杜,错过了春时,面对绿叶成荫的季节,思量思量错失的佳人,黯然神伤。想必心头也会有“百花还在人去已楼空,那花儿,常开人难留”的沧桑和感叹吧?
可这个女子苦侯他十年,如今眼见当年“刘郎”又来,会不会也叹息天意弄人呢?shushoom不是古人,不知道古人的想法,可仅仅是猜测就已经是唏嘘不已了。也许岁月是没有那么多也许的,而今天的我们也只能从些许诗词,几曲骊歌中去凭吊一下远逝的《西厢》了。

曾经的我,那样执著的等待,等待你的到来;等你带我走,带我离开......
也许千年的许诺不过是一句:我想跟你走。只是现在,我已经失去了说的勇气。而你可曾回来?